自古紅顏多薄命,我並不能完全認同這句話。不過,我的確遇過很多美麗的女子,卻背負著許多的苦難。小玲就是一個很令人心疼的例子。小玲的家庭中,父親早逝,母親尚在,也有兩位兄長。但因為父母縱容,兩位兄長每天遊手好閒。母親還逼迫小玲去夜店上班陪酒,來賺錢養家。
 
小玲因為極度的精神壓力導致身心失常,急病住院了好幾次。小玲也常常精神恍惚,反應慢半拍。記憶力變差,常常忘東忘西。人開始越來越沉默,不愛說話。臉上也失去了笑容。小玲也自述,活著沒有感覺,整個人麻木了,對生命不抱任何的希望。



自古紅顏多薄命,我並不能完全認同這句話。不過,我的確遇過很多美麗的女子,卻背負著許多的苦難。小玲就是一個很令人心疼的例子。小玲的家庭中,父親早逝,母親尚在,也有兩位兄長。但因為父母縱容,兩位兄長每天遊手好閒。母親還逼迫小玲去夜店上班陪酒,來賺錢養家。
 
小玲因為極度的精神壓力導致身心失常,急病住院了好幾次。小玲也常常精神恍惚,反應慢半拍。記憶力變差,常常忘東忘西。人開始越來越沉默,不愛說話。臉上也失去了笑容。小玲也自述,活著沒有感覺,整個人麻木了,對生命不抱任何的希望。
 
後來到醫院檢查,並且服用抗憂鬱的藥物。可是藥吃了一年,小玲似乎沒有顯著的改善。

最後,小玲的朋友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拉著小玲來找我。想試試看催眠對小玲能否有進一步的幫助。
 
在知道整個過程之後,原本我打算一勞永逸從家庭結構層面來處理。讓小玲可以擺脫這種狀況,家庭恢復正常。可是不知道因為是小玲還沒有準備好,還是這個問題過於複雜。小玲完全沒有進入狀況,雖然有許多人因為是第一次接觸催眠,因為不了解而有些陌生或是誤解。但是完全進入不了狀況的卻是十分罕見。
 
我心想:「這是我們第一次見面,對她來說我也只是一個陌生人。然後就要去處理這麼深的課題,自然會有許多的困難。」於是,我回到最簡單的方法上面,改成只是單純的引導小玲做一個催眠放鬆。
 
在結束之後,我感覺小玲似乎對我有些敞開。於是跟小玲稍微聊一下,以便取得更多的資訊。
 
後來,我對小玲說:「你這樣恍惚與記憶力不佳的狀況多久了?通常會發生這樣的狀況,都與某些驚嚇或強烈的情緒衝擊有關。那時發生過什麼事情嗎?」
 
小玲回答:「大約一年半前開始的,那時也沒發生過什麼事。」
 
我心中隱隱感覺到不對勁,覺得一定有什麼東西被忽略掉了。於是說:「你仔細想想,那時一定發生過什麼。」
 
小玲沉默了幾秒,然後說:「不會是那件事吧!」
「哪件事?」我這麼問她。
小玲說道:「在一年半前,我墮了胎。墮胎的時候,已經懷了五個月的身孕。原本是打算要結婚的,結果出了一些狀況不得不拿掉。這件事應該跟我的狀況沒關係吧!」
「不,就是這件事!」我斬釘截鐵的回答。
 
從家族動力的觀點,墮胎的小孩必須被「看到」。而父母親則必須正視這件事情,處理這事件背後隱藏的忿怒、憎恨與罪惡感。重新回歸到生命的尊重與愛的流動上,否則會演變成其他的問題。
 
我決定採用空椅法,拿一張椅子擺在小玲的面前。然後對小玲說:「看著它,這是你的孩子。」
 
小玲凝視著前方的椅子,身體一動也不動整個人僵住了,但是手指不斷的抽蓄著。我知道這是關鍵的時刻,只要小玲能夠真實承認內在壓抑的悲傷與罪惡感,解脫的機會就會到來。
 
兩分鐘後,小玲的眼淚開始滴下來,最後開始放聲大哭。我過去引導她,和她的孩子對話,為這件事劃下完美的句點。
 

三個月後,小玲的朋友主動跟我聯絡。她告訴我,自從那次個案結束之後,小玲有了許多的轉變。小玲開始會跟朋友主動的聊天,恍惚的情況大幅度的改善,臉上也開始有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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