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康並不是指沒有生病而已,而是指身心靈處在平衡與舒適的狀態。一個人雖然身體沒有疾病,但是在身體層面常常疼痛,在情緒層面焦躁不安,陷入在負面的思想狀態,或者對生命有著嚴重的質疑與迷惑,這些都不能算是一種健康的狀態。就像便秘雖然不是一種疾病,但是長期的便祕會讓你感覺到很不舒服,這就不能算是擁有健康。


因為能量場是生命的展現,當我們展現出有問題的能量場時,其實就代表著我們的身心出現了問題。雖然不代表已經有疾病的出現,但卻已經形成足以影響我們生活的困擾。而如果能量場的問題並沒有得到改善,則可能會形成物質層面的疾病。

英國的靈視先知維琪.沃爾在晚年時雙眼失明,卻開始可以看見人體周遭的顏色。她發現到家中所種的植物要枯萎之前,雖然從外表上看起來與其他的植物一樣茂盛。但周遭的光芒會開始暗淡萎縮,直到過一段時間之後植物才會出現肉眼可見的凋謝現象。

這樣的現象其實也發生在人類的身上,肉體的器官要衰竭之前會先反應在能量體上。能量體衰竭之後,逐漸的反應到人體的身上。如果我們能在肉體器官出現症狀之前,就給予能量上的協助,後續的疾病有可能就不會發生。

靈視者們可以看見能量場的破損與髒污,那通常代表在該處的能量場已經受損,而產生的不舒服症狀。有些靈視者因為本身可能是從事醫療方面的工作,有著豐富的經驗可以從這些濃濁的能量上去判斷被觀察者是否已經產生病變,甚至可以得知道是甚麼疾病。

在人類學博士阿貝托.維洛多博士曾經提到他在高山上與當地的薩滿巫醫的一段經驗。他提到一位發了氣喘的婦人被送到巫醫那裏去,在醫藥缺乏的山區,巫醫仍然是唯一能提供治療的人士。巫醫大力按壓婦人身上的幾個部位,婦人的症狀就漸漸平息下來。

阿貝托博士看了以後非常驚訝,連忙詢問巫醫怎麼知道要按壓哪些部位來治療症狀。巫醫告訴阿貝托博士,這是他祖母教導的方法。每個人的身上都有金黃色的光流,當人生病了就會發現在某些地方的光流被堵住了。而他只需要去按壓那些光流被堵住的地方,讓光流恢復順暢,疾病就會痊癒。

阿貝托博士請求巫醫將金黃色的光流描繪下來,於是巫醫拿起他妻子唯一的一條口紅,在阿貝托博士的身上將光流描繪出來。阿貝托博士回到美國後,將光流圖與中醫經絡圖對照,竟然分毫不差。

從這裡我們可以知道,這位巫醫是一位經絡能量的靈視者。我不禁懷疑,早期那些將經絡圖描繪出來的醫者們,是否與這位巫醫一樣是一位靈視者。

自古以來,幾乎所有的治療技術的理論都是依據能量系統而發展。中醫的針灸推拿乃至醫藥,都是依據五行與經絡氣血而制定。印度的阿育吠陀則將人分為風、水、火土三種體態,並且相信人類有八萬四千條氣脈而進行治療。

九世紀的波斯人拉齊,同時是一位穆斯林名醫,他同時流下了著名的煉金術寶典。我們有理由相信,當時阿拉伯的醫學受到鍊金術的強力影響。畢竟,煉金術其中一個目的,就是發展出能治療一切疾病,又能使人永生不死的藥物-賢者之石(哲人石)。

而在西方世界,流傳已久並且受到聯合國衛生組織推廣的同類療法(順勢療法),則是萃取物質中的能量頻率給患者服用,早期的同類療法師大多身兼煉金術士一職。而當代流行的花精療法,亦屬於同類療法的一個分支。

古今中外,除了現代醫學之外,其理論都是架構在能量系統之上。然而,在西醫強勢抬頭的今天,能量療法是否還有存在的價值?

我曾看過一篇報導,是關於哥倫比亞大學進行能量療法對於手術病患的臨床研究。研究者對於心臟病與器官移植的患者,在手術前後進行能量療法。結果發現進行常見的手術後疼痛並沒有發生,而器官移植的患者也沒有出現常見的器官排斥反應。由這篇報告我們可以得知,能量療法對人類的確有正向的幫助。

很多人一聽到能量療法,就會質問:「這能治甚麼病?」我從來不會說能量療法是用來治病的,雖然我的一些老師和朋友都有運用能量療法成功使腫瘤消失的案例。但能量療法的真正目的是幫助人恢復健康,而非治療疾病。

因為能量療法關注的是一個人的身體與心靈是否和諧。身體無病時,是否對生命懷充滿熱忱與勇氣。疾病時,是否有力量去會復自己的健康。當面臨死亡沒有恐懼和遺憾,而能接受生命自然的過程。這也是為什麼大多數的能量療法容易和一些靈修組織、宗教或生命哲學連結在一起。

能量療法絕對是西方醫學最好的朋友,而非敵人。我相信所有的醫生都會同意,當一個患者有著面對疾病的勇氣,喜悅的心情,正面的思想,他的疾病絕對會更快康復。同時能量療法可以舒緩在治療過程中,身體與心靈的痛苦。這些效果不是止痛藥可以取代。

我曾經看過一本名為「另類醫療」的絕版書,作者本身是一位醫學博士。他提到他的一位患者要進行口腔的放射線療法而對其副作用產生恐懼,於是患者求助於他的阿育吠陀治療師。治療師建議他進行放射線療法前先以溫麻油漱口,而這位醫生因為認為這對治療沒有妨礙也同意患者這麼做。

當患者進行完放射線療法之後,原本預期的副作用並沒有發生。這位醫師也嘗試讓其他的患者進行放射線療法之前,先以溫麻油漱口。結果都沒有人產生放射療法的副作用。

我曾經幫數位曾經開過刀的患者進行能量療法,他們雖然手術早已痊癒數年,但傷口或是打麻醉針的部位仍然疼痛痠痛不止。去找醫生諮詢,醫生也沒辦法給任何解輕痛苦的方法。但當我輕觸他們手術或打麻醉針的部位,發現該處能量場的破口依然存在。在數次的能量治療之後,他們的痛苦就徹底消失了。我相信能量療法可以彌補現代醫學不足之處,為人類創造整體性的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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